而布喜娅玛拉的圆月弯刀早已经将另外一名持刀的刺客彻底圈了进去,凄厉的双刀碰撞在一起,两道人影也在空中盘旋交击。
谁都没有和蒙古人打过交道,尤其是这还是不是原来时不时能见着的察哈尔人和土默特人,而是在更北方的内喀尔喀人,很多更是连内喀尔喀人这个称呼都没有听说过,不是这一场战事,估计绝大部分一辈子长居于京师的人都不会知道。
“那倒不是,但是我此番前来是查探流民,因为我们永平府在调查一起白莲教匪秘密传教事件中便牵扯到这一回的流民东迁,根据我们抓获的教匪交待,他们本身就在顺天府这边有些接应,另外他们想要利用这一次流民东迁,沿途裹挟和拉拢更多的民众,所以就目前流民的行进速度,怕是一个月都未必能完全抵达永平,加之玉田这边准备不足,我在渡口和县城歇脚点便听到了许多流民的怨言,甚至还有些官吏在其中上下其手,放贷、买奴甚至欺辱妇女,这就像火星子,若是被那等教匪所利用,……”
见丈夫虽然有几分忧思,但是气色却还淡定,沈宜修心里也慢慢踏实下来,想到自己丈夫便是不是京官,依然为此等事情操心不止,包括皇上和朝中诸公都还如此倚重,她内心也是无比骄傲。